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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澜(资料图) 杨澜的旅行心态非常成熟,即使是《旅行的艺术》的作者阿兰·德波顿在谈到旅行时也会不无沮丧地承认,有时对旅行的期待和旅行的现实之间会存在巨大的差异,但对杨澜来说,有差异才有趣。几年前,杨澜去到印尼巴厘岛,当地有家著名的印度庙宇。启程前,杨澜看了很多图片,夕阳里的庙宇沐浴着橙色的日光,有猴子在树上跳跃,景色美得圣洁而宁静。但真正去到那里时,45摄氏度的高温,临近中暑的状态,还要再爬上上百级的台阶,那种感受和看明信片完全不是一回事。但当她事后回顾,看到照片中的自己一脸疲倦,汗津津的样子,她依然会觉得这不就是旅行可爱的地方吗? 因为“旅行并不仅仅是你到了一个景点,在那儿拍照留念,当时的天气,当时空气中花粉的味道,还有当时你是否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,这些都构成了你旅行的一部分,你整个的身体是在参与的,而不仅仅是拍照和看到。” 另一次让她难忘的旅行是在2001年,作为北京申奥的形象大使,她在莫斯科完成申奥的陈述。第二天,坐火车从莫斯科去圣彼得堡。盛夏的天气,没有空调,所有的窗户都锁着,那一晚上,暑气蒸人的车厢,过道上挤满了上身赤裸的俄罗斯大汉,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水和身体的味道??这样的旅行,无论如何都和“愉快”沾不上边。但第二天到达圣彼得堡,奢华精致的夏宫的建筑、让人眼花缭乱的冬宫的馆藏、巍峨的东正教教堂,历代沙皇或血腥或浪漫的传说,文化的滋养和感官的愉悦完全把人征服。晚上在涅瓦河边找个咖啡厅,一边喝着咖啡,一边看白夜。天基本没有黑过,在第二天的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候,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很恍惚的状态。旅途的疲劳,申奥成功的欣喜,白夜带来的浪漫感受,所有这一切让人沉入一种恍若幻觉的迷醉里。那一天经历了非常复杂、强烈的对比,经历了痛苦的煎熬又体验到极美的境界,旅行的各种美好、困顿、尴尬和喜悦都浓缩在一起,让人一次次回味。“旅行的乐趣就在于它存在变数。不一定全都美好,但只要是你身体和情感都在体验,事后想起来,都觉得可爱,这就是旅行最让人着迷的地方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