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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朱迅
在正在进行的中央电视台青歌大赛中,作为主持人的朱迅虽然不能像选手一样展示歌喉,然而她却在现实生活中唱出了精彩的人生——从小主持人到童星,从为挣学费洗厕所到“在日杰出华人”,从NHK著名主持人到CCTV当红主持人,朱迅每次转身都面带微笑,铿锵有力。
2009年11月15日,凭借与张泽群主持的《爱的奉献》,朱迅获得了中国播音主持界的最高荣誉——“金话筒奖”。
坐在眼前的朱迅就像清新脱俗的仙子,一袭红色长裙搭上闪着润泽光芒的长发,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。作为一名当红主播,美丽的朱迅非但没有让人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,反而有一丝莫名的亲切。
小时候的朱迅能言善辩,有着主持天分。1987年,14岁的朱迅第一次“触电”,担任中央电视台《我们这一代》的小主持人和校服模特。第二年,她又阴错阳差地出演了电影《摇滚青年》里的小小。接着,这部电影红了,小朱迅也红了,片约接踵而至,电影学院甚至抛来了诱人的橄榄枝。就在众人认为朱迅正走上“星光大道”的时候,这个17岁的孩子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决定——放弃一切,去日本留学!
“我妈妈就曾经说过,50岁前是正文,50岁后是注解,人生前50年是可以奔波的,可以去书写不同的精彩故事。所以我要像大姐、二姐一样,去看看外面的世界!”朱迅对自己当年的决定这样解释。
1990年,朱迅踏上了日本留学之旅。交了语言学校的学费之后,钱包已经空了。为使生活和学习有保障,她开始体会挣钱的艰辛。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和一位40多岁的日本女人清扫从一楼到18楼的所有厕所。10月的日本闷热潮湿,厕所中没有空调,只有刺鼻的臭味,朱迅用手把纸篓中的脏东西一点点掏出,再用抹布把便池旁溅出的污秽擦净,那一刻她的泪水夹着汗水一滴滴地掉进了便池里……
生活中没有了掌声,也没有了喝彩,只有看不完的脸色,洗不完的便器,背不完的日语单词。
这样的生活持续到朱迅进入大学后不久,终于发生了转折。NHK(日本广播协会)中国语讲座招收新人,出于“在电视台打工的收入会高一点”的目的,朱迅前去面试且一试即中。“当我第一次走进NHK的演播厅时就潸然泪下,在心中积压了三年不去想、不敢想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。摄像机、闪光灯、麦克风,一切似乎那么熟悉,又似乎那么陌生,我试着站在主持台前,心中那把熄灭了三年的火又燃烧了起来,这才是真正的我,我喜欢这个职业!”
在正在进行的中央电视台青歌大赛中,作为主持人的朱迅虽然不能像选手一样展示歌喉,然而她却在现实生活中唱出了精彩的人生——从小主持人到童星,从为挣学费洗厕所到“在日杰出华人”,从NHK著名主持人到CCTV当红主持人,朱迅每次转身都面带微笑,铿锵有力。
2009年11月15日,凭借与张泽群主持的《爱的奉献》,朱迅获得了中国播音主持界的最高荣誉——“金话筒奖”。
坐在眼前的朱迅就像清新脱俗的仙子,一袭红色长裙搭上闪着润泽光芒的长发,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。作为一名当红主播,美丽的朱迅非但没有让人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,反而有一丝莫名的亲切。
小时候的朱迅能言善辩,有着主持天分。1987年,14岁的朱迅第一次“触电”,担任中央电视台《我们这一代》的小主持人和校服模特。第二年,她又阴错阳差地出演了电影《摇滚青年》里的小小。接着,这部电影红了,小朱迅也红了,片约接踵而至,电影学院甚至抛来了诱人的橄榄枝。就在众人认为朱迅正走上“星光大道”的时候,这个17岁的孩子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决定——放弃一切,去日本留学!
“我妈妈就曾经说过,50岁前是正文,50岁后是注解,人生前50年是可以奔波的,可以去书写不同的精彩故事。所以我要像大姐、二姐一样,去看看外面的世界!”朱迅对自己当年的决定这样解释。
1990年,朱迅踏上了日本留学之旅。交了语言学校的学费之后,钱包已经空了。为使生活和学习有保障,她开始体会挣钱的艰辛。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和一位40多岁的日本女人清扫从一楼到18楼的所有厕所。10月的日本闷热潮湿,厕所中没有空调,只有刺鼻的臭味,朱迅用手把纸篓中的脏东西一点点掏出,再用抹布把便池旁溅出的污秽擦净,那一刻她的泪水夹着汗水一滴滴地掉进了便池里……
生活中没有了掌声,也没有了喝彩,只有看不完的脸色,洗不完的便器,背不完的日语单词。
这样的生活持续到朱迅进入大学后不久,终于发生了转折。NHK(日本广播协会)中国语讲座招收新人,出于“在电视台打工的收入会高一点”的目的,朱迅前去面试且一试即中。“当我第一次走进NHK的演播厅时就潸然泪下,在心中积压了三年不去想、不敢想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。摄像机、闪光灯、麦克风,一切似乎那么熟悉,又似乎那么陌生,我试着站在主持台前,心中那把熄灭了三年的火又燃烧了起来,这才是真正的我,我喜欢这个职业!”
此后,日本电视台的《亚洲观》、富士电视台的《Hey!Hey!Hey!》、东京电视台的《音乐大拍卖》等众多节目都留下了朱迅身影,人们越来越喜欢这个在多家日本电视台有固定节目的中国主持人。
1997年,朱迅连续两年担任日本收视率最高的直播节目《今晚》的主持人,在这期间还发表硕士毕业论文《21世纪媒体市场战略》,获得A等成绩,列入《在日中国人大全》,被日本新世纪中文电视台评为“在日杰出华人”。
就在所有人认为朱迅要在日本续写神话的时候,她又一次让人大跌眼镜——放弃在日本的一切,回国从头开始!
“我喜欢把自己归零的生活。你要时时刻刻都要问问自己的心,到底想要的是什么?17岁时候的归零,是为了自己有更好的发展,希望能见到更广阔的世界;27岁的归零除了因为妈妈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了,还有就是我在日本经历了最底层的生活,所以回国即使再不济也不会比那个时候差。当一个人有了底线的话就是无惧的,我可以再试一试从头再来。”朱迅笑着说。
2000年朱迅回到了祖国的怀抱。10年的时空远隔,已经很少有人会记得这个《摇滚少年》中小小的扮演者,儿时的伙伴有的已经在主持界大放光彩,当年在《摇滚少年》中教自己霹雳舞的沙宝亮也开始走红歌坛,而朱迅却又一次站在了起点上,并且满心欢喜。
刚刚归国的朱迅要想在国内谋得一个满意的工作确也不易,更何况从开始筹备回国之初,她向往的就是国内最大的电视媒体——中央电视台。然而,巧合的是,《正大综艺》全国范围内招聘女主持人。当时,这个王牌节目已经开播9年,“不看不知道,世界真奇妙”已经家喻户晓,拥有亿万知心观众,成为这个节目的主持人是当年很多主持界精英的梦想。岂料,经过三轮考核,“初来乍道”的朱迅居然在全国的佼佼者中“脱颖而出”,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,正式成为中央电视台国际部的节目主持人。
2000年朱迅回到了祖国的怀抱。10年的时空远隔,已经很少有人会记得这个《摇滚少年》中小小的扮演者,儿时的伙伴有的已经在主持界大放光彩,当年在《摇滚少年》中教自己霹雳舞的沙宝亮也开始走红歌坛,而朱迅却又一次站在了起点上,并且满心欢喜。
刚刚归国的朱迅要想在国内谋得一个满意的工作确也不易,更何况从开始筹备回国之初,她向往的就是国内最大的电视媒体——中央电视台。然而,巧合的是,《正大综艺》全国范围内招聘女主持人。当时,这个王牌节目已经开播9年,“不看不知道,世界真奇妙”已经家喻户晓,拥有亿万知心观众,成为这个节目的主持人是当年很多主持界精英的梦想。岂料,经过三轮考核,“初来乍道”的朱迅居然在全国的佼佼者中“脱颖而出”,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,正式成为中央电视台国际部的节目主持人。
2000年朱迅回到了祖国的怀抱。10年的时空远隔,已经很少有人会记得这个《摇滚少年》中小小的扮演者,儿时的伙伴有的已经在主持界大放光彩,当年在《摇滚少年》中教自己霹雳舞的沙宝亮也开始走红歌坛,而朱迅却又一次站在了起点上,并且满心欢喜。
刚刚归国的朱迅要想在国内谋得一个满意的工作确也不易,更何况从开始筹备回国之初,她向往的就是国内最大的电视媒体——中央电视台。然而,巧合的是,《正大综艺》全国范围内招聘女主持人。当时,这个王牌节目已经开播9年,“不看不知道,世界真奇妙”已经家喻户晓,拥有亿万知心观众,成为这个节目的主持人是当年很多主持界精英的梦想。岂料,经过三轮考核,“初来乍道”的朱迅居然在全国的佼佼者中“脱颖而出”,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,正式成为中央电视台国际部的节目主持人。
“我很幸运地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人,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足够幸福的。我到现在都很怀念那个转身就可以撞到他的小屋。世界很复杂,我宁愿在爱情这个事情上单纯点。夫妻之间一定会有风雨,如果你不爱他,就不会共同面对。正是有了这一份情感,今天我在为他守候,当我遇到风雨的时候,他也会为我遮挡。”朱迅认真地说。
一年之后,儿子王法降生到人间,朱迅升级做了妈妈。小王法神似朱迅,机灵、精力充沛,而他的嘴巴和鼻子则和爸爸一模一样,尤其刚刚出生的时候,还有两个深深的“王志版”酒窝。两人每天只要一回家,就抱着小家伙亲啊亲。
“我很幸运地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人,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足够幸福的。我到现在都很怀念那个转身就可以撞到他的小屋。世界很复杂,我宁愿在爱情这个事情上单纯点。夫妻之间一定会有风雨,如果你不爱他,就不会共同面对。正是有了这一份情感,今天我在为他守候,当我遇到风雨的时候,他也会为我遮挡。”朱迅认真地说。
一年之后,儿子王法降生到人间,朱迅升级做了妈妈。小王法神似朱迅,机灵、精力充沛,而他的嘴巴和鼻子则和爸爸一模一样,尤其刚刚出生的时候,还有两个深深的“王志版”酒窝。两人每天只要一回家,就抱着小家伙亲啊亲。
青联刊(以下简称青):这次获得中国播音主持界最高荣誉“金话筒奖”,您有什么感触?
朱迅(以下简称朱):回国已经10年了,这个奖对我来说是特别好的一个交代,也是一个鼓励,一些还在国外的朋友听说我拿奖都挺高兴。当然,即使获了这个奖,我也不想给自己一个偷懒的借口,必须更加用心地工作。
青:您认为王志的魅力在什么地方?他身上最吸引你的是什么?
朱: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,遇到问题的时候很从容。他可以像孩子一样大笑,又能够像老人一样思考。当我爸爸生病在ICU(加护病房)急救时,他一直站在我身边。即使天塌下来的时候,他也能帮我用肩膀顶起来。他给了我人生后30年的注解!
青:您很小的时候,父亲就不在身边,那么,父亲对您意味着什么?
朱:我有一点“恋父”。爸爸没有教会我生命的开始,但是他教会我如何去面对人生的终结。可能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,直到我回国后,才和爸爸有相对多的见面时间。以前,父亲在我的印象中更多的是我想象中的样子。直到他生病,我才知道什么是父亲,我才摸得着他。父亲面对绝症的坦然和坚强让我刻骨铭心,所以,当大夫诊断出我的甲状腺有异物的时候,我也很坦然。
朱:王志跟我的父亲太像了,虽是两代人,却有惊人的相似:他们都是记者;都是“贫苦出身”;都没有任何的“背景”可言,全是靠自己一步一步打拼到今天;他们都不抽烟、不喝酒;但有一个共同的嗜好就是,爱吃。(笑)
青:是外婆把您抚养长大的,那么在您去日本的时候,外婆是否是您惟一的牵挂?
朱:是的,其实对外婆的思念是很痛的,不仅是我,可能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情感,在可以孝敬老人的时候你在外面奔波,年轻气盛的你可能还会对她吼。等回头再来看这一切的时候,都可能会成为心里永远的痛。我对外婆的思念是无声的,甚至有的时候是无泪的。外婆是让我在任何幸福或是痛苦的时候都会想到的,因为她对我的爱是无私的。
青:在日本洗厕所的那段经历是不是您人生中最艰难的回忆?
朱:其实我觉得最难的不是奋斗的时候,而是成功以后。奋斗时是有盼头的,有动力的。即使我在扫厕所,即使从早上站到晚上做一天的小时工,也没有觉得那么苦。真正的苦是心里的苦,特别是成功后的彷徨。在你到达了一个自己要的目标,遇到瓶颈之后的那种痛苦;在你承担了巨大的责任觉得有点担不住了的时候心里真的会感觉痛。
青:在日本的10年,您最大的收获是什么?
朱:回头看看走过的路,从17岁到27岁,这段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时光,我把它留在了日本。10年岁月曾经苦过也曾经乐过。但最重要的是我学会了怎样去拼搏,懂得了什么是责任。不论在哪里,人生本来就是不断劳苦的过程,因为只有通过劳苦来开拓快乐。“劳苦”和“快乐”的总和就是这10年的青春岁月。
青:一次次的归零生活,让您最大的感触是什么?
朱:挺有挑战性的,我喜欢把自己归零的生活。我是非常幸运的,无论是在世人所谓很苦的一段还是最后成功的那一段,都被爱包围着,而且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不论顺境还是逆境,他们都是恩人。我现在拥有了宝宝,他是帮助我成长的小菩萨。生活应该忙而不烦,累而不乱,这个过程很幸福!
青:您的未来会不会再次归零?
朱:其实生活一直都有抉择,我现在不会和别人比,甚至不会和自己的过去和未来比。前段时间生病之后,我知道了感恩,因为感恩会让自己成长,但是报恩却会帮助自己成就。如果再次归零,我会把自己归到报恩的状态中。(央视网/青联刊) |